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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简短的介绍，却让方木惊的目瞪口呆。
竟然有这种逆天的法相，太不可思议了。
说罢，遥遥毫不介意的演示了一番。
只见她掌间元力缓缓汇聚，并不强大，只是呈现出线条流动的形态，并且进行着非常细腻精巧的交织。
方木明白这是什么。
说明姚姚境界并不高。
但对力量的掌控力却非常的巧妙，几乎是登峰造极的。
“例如我想要一只猫。”姚姚轻声说道，掌间元力凝聚出一支笔，模样造型与她的法相一般无二，只是更加虚幻，并非实体。
然后她取来一张画纸，执笔随意的在画纸上勾勒起来。
先是粗糙的线条。
随后是大致的框架。
顺滑与杂乱的毛发。
湛蓝的大眼睛。
灵活扭曲的身体
然后在每个细节处完美处置，加上一点点渲染。
很快一只活灵活现的白色狮子猫便跃然于之上，蓝色的眼珠子就像是一对名贵蓝宝石，毛发洁白如雪，柔顺至极，作扑食状，毛发迎风而乱。
下一刻，白色狮子猫竟然直接从画中跃了出来，落在了地上，有些迷惑的四处张望。
蓝色的眼眸简直如海洋宝石般灿烂。
“喵~”
白色狮子猫竟然半点不怕生，慵懒的踩着猫步走来，走到方木脚下，漫不经心的走到方木脚边蹭了蹭，然后脑袋一歪，径直倒在了地上，翻出半侧肚子，双爪捧着方木的脚仿佛在玩游戏。
与活物根本没有区别。
“太神奇了。”方木惊叹不已：“竟然还有这样的法相。”
赋予死物生命力。
简直就是神笔马良现实版啊。
法相的世界果然是缤纷多彩。
方木心中想着。
如果不能成为聚相师，那该错过多少有意思的风景。
“看起来非常神奇，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的厉害。因为画出来的，本质依旧是画出来的，而并非真正的活物。他们只是看起来像是活的。”
姚姚走到方木身边，抓住白色狮子猫的脖子，一把将其提溜了起来。
白色狮子猫身体僵直，无辜的瞪绘画物维持的越久，各方面感知会变得越差。所以我才会看不清你的样子，不过不要紧，解除共享后休息一段时间就能恢复的。”
也就是说其实除了视觉。
嗅觉，味觉，听觉这类感知也会逐渐被削弱。
一些特殊能力往往会伴随副作用。
万物笔的副作用算是很轻的。
可以恢复。
“虽然可以恢复，但未免太痛苦了一些。”方木愣住：“为了吸引学生来上课，要付出感知被抽离的痛苦。”
“只是看不清东西而已，不算太要紧的事情，只是看书有些费劲。等这些课程都讲完，我就可以休息了。”姚姚笑了笑，显得很平淡。
但方木却品出了几分辛酸。
要用这种方式掩盖真容，承受感知被剥离的痛苦，只是为了让那些不喜欢理论的学生们来上课。
似乎有些......不可理喻和愚蠢。
就算能恢复。
感知渐渐失去的感觉，肯定也不会太舒服。
方木沉默了一会儿：“姚老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学生们对理论方面知识不感兴趣的话。就算他们真的努力学了，也很快就会遗忘，根本不会对未来修炼起到任何效果。”大风小说
这话将姚姚问懵了。
她从未想过这个。
只要有人愿意学，那就相当于把理论发扬光大了，怎么会没有用呢。
“总还是有些帮助的吧。”姚姚迷茫。
虽然在年纪上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性了。
实际上，在很多方面她依旧是一张白纸。
方木非常认真的说道：“或许会有一些，但真的微乎其微。可是这能够起到的那一点帮助，也许，并不值得你牺牲那么多去换取。”
瑶瑶思索良久，依旧没有说话。
大概方木今天的话给她带来的冲击不小。
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值得的。
而今天却又人告诉她。
这一切，或许并没有你想象中的值得。
有种信念被动摇的感觉。
“还是聊关于法相的事情吧，这些太复杂了。”姚姚弱弱的开口，似乎有些抗拒。
她给不出答案。
或许她还需要去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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