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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对余泽刚才的话无比在意,然而这会儿,保井千鸢也只得先请余泽入内。
只是保井千鸢脑海中的思绪,却逐渐地活跃起来。
按理说姐姐应该早就已经死了才对……可若是按照余泽的意思,他似乎曾经见过姐姐……
难道她还没死?
默默目送着余泽走进了一旁的和室里,保井千鸢的心思却早已飘向了远方。
虽然这会儿恨不得直接将余泽给揪回来问个明白,而且心里的急切感已经溢于言表。
但毕竟是月读大人邀请的他。
只能暂时再忍耐一下了……
她浅浅吸了口气,缓缓地吐出。
稍许,她的眼神渐渐地平复下来,悄然地退下了。
……
余泽打开推拉门,见到了粉发女子静静地跪坐在和室中。
她的容貌清丽脱俗,红白相间的巫女服包裹着紧致的身段,勾勒出玲珑浮凸的曼妙曲线。
“这里就是你心中所演化出来的世界么?”
余泽抬头望向庭院外青翠欲滴的景色,视线很快回到了月读身上。
“连心象世界都知道,看样子,您对神岛的事情还是有不少了解的嘛。”
月读缓缓起身,朝着余泽走来。
“不过,神岛封闭已久,您是何时了解关于神岛之术的事情呢?”
明媚动人的巫女小姐近在咫尺,一股清幽的体香弥漫在他的鼻尖,而绯色的美眸中,似乎带着几分好奇的神色。
看上去似乎完全不在意昨夜发生的事情。
“神岛之战的时候,我刚好也在。”余泽说道。
月读不由得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余泽似乎看到她的神色从原本的错愕到茫然,直至最后,神色逐渐地恢复了原来的温柔神态。
“这样啊……您曾经去过神岛么?”
“这么说,过去神岛发生了什么事情,您应该也知道吧?”
余泽轻轻“嗯”了声:“知道,因为这件事,保井家最后几乎全族覆灭。”
在过去,神岛的主人还不是月读,而是名为‘伊邪那美’的创世母神。
她是神岛的创始者,只是后来,以天照为首的叛军向将军幕府发起了进攻,神岛也是在那时开始陷入内乱。
再后来不久,这位拥有着月读命,一直在神社担任祭祀一职的月见里花出面终止了最后的叛乱,镇压了以天照为首的一众叛军。
也是在那之后,月读才顺利成为神岛的主人。
这场叛乱,其实细想起来疑点重重。
因为,过去那位神岛的创始者伊邪那美,其战力甚至要远胜于月读和天照,然而从始至终她都不曾现身。
有人传言她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死了,只不过有人代替了她狐假虎威又做了数百年的神岛之主。
还有人说,伊邪那美因为自己的孩子叛变伤心,因此离开了神岛。
就连月读也并不清楚。
“你知道保井千鸢还有个姐姐么?”余泽忽然问道。
月读眉头微挑,自语道:“我记得也是保井家的孩子吧……?是千鸢的姐姐对么?您为什么忽然提起她的事情?”
“我在圣庭教会的时候曾见到过保井千鹤。”余泽道。
有那么一瞬间,月读脸上浮现出了惊讶的神色。
“我记得之前保井家除了千鸢以外,没有其余重要的子嗣存活……千鹤怎么会在教会?”
余泽摇头道:“当时神岛战乱的时候,教会中也曾派人进了神岛,大概是那时候凯琳救下了千鹤吧。”
月读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因为被教会所救,所以千鹤才迟迟没有回神岛,想着报答教会的救命之恩么?”
余泽缓缓摇头:“不光如此。”
“当初保井家的覆灭,或许另有隐情。”
月读不禁眯起了眸子。
作为一直以来掌控着整座神岛的月读,这些年来,各种尔虞我诈她都见过不少,余泽这话所包含的含义,她自然也隐约猜到了些许。
“这件事,也是从保井千鹤那儿得知的么?”月读的声线还是那么柔和。
“她连隐藏在心底深处的事情都告诉了您,可见对您极为信任呢。”
“她信任的人是凯琳,毕竟,当时救她的人就是凯琳……她会告诉我,只是因为我曾去过神岛,因此想询问我是否有什么线索。”余泽摇头道。
“带着仇恨的种子去了教会,但实际上,却没有放弃追查当初家族覆灭的真相么?”
“实际上,她应该有怀疑的对象了吧?”
月读的声音轻柔而平淡,但这句话中却饱含着深意。
神岛战乱之后,保井家的覆灭会让谁得利最多,谁自然就最可疑。
而要说得利最多的……自然就是如今神岛的御三家之一,橘家。
毕竟,橘家可是在那场战乱中,直接从一个二线家族晋升成了神岛的大家族。
非要说的话,月读也曾怀疑过保井家覆灭背后的真相。
这些年,她也曾令人暗中进行过调查。
只不过,如今的橘家到底是御三家,即便当初真的是橘家暗中与某些势力勾结,对保井家下的黑手,如今想要查出点什么端倪,也很难很难了。
月读的将目光投向了面前的少年,柔声道:“您觉得我该怎么做?是继续调查,还是说……”
“就此打住?”
余泽沉默了片刻。
从他心底的角度出发,自然是更偏向于彻查。
然而……
“你自己决定吧,这毕竟是内政。”余泽摇头道。
“内政么……”
然而这话却像是戳中了月读的软肋一般,让她脸上的柔和神色都有些维持不住了。
“说的没错呢……您如今是妖皇的夫君,若是往大了说,的确是不便干涉其他势力的内政。”
“不过……”
月读脸上的笑容似乎失去了暖意:“私下里,您与我之间也要这么生分么?”
“这不是生不生分的问题,只不过对于政务上的事情我完全一窍不通,其中的利益纠葛我也不了解,所以自然也不能给你太好的意见……就算是苏蝶颖,在政务上我也不会多加干涉。”
察觉到月读虎视眈眈的眼神近在咫尺,余泽不禁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
“那如果不考虑所谓的利益呢?”
月读盯着余泽道:“您觉得,当初保井家的事情,到底该不该彻查。”
“我不知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余泽仍旧是这样的回答。
顿了顿,他继续补充道:“你自己无愧于心就好。”
月读愣了一下。
无愧于心……
并不是求对与错,也不是为了伸张正义……只求自己无愧于心。
气氛不知沉默了多久,月读忽然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
“您说的没错……无愧于心就好。”
看月读的神色,余泽已经隐约猜到了她的决定。
但他并未再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话说回来,你昨夜那边……最后没遇到什么问题吧?”
“没事哦。”
月读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我后来很顺利地离开了房间,不过不久之后又碰到了苏蝶颖,我们聊的还是挺开心的。”
嗯……真的挺开心的。
那只狐狸昨晚就差直接骑脸输出了。
话语中透露出的幽怨,即便是余泽都能轻而易举地听出来。
然而他这会儿只能佯装没有察觉到什么。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月读和余泽已经许久不曾见面,结果这次刚一见面,就是在余泽的婚礼上……
这对于过去在封闭神岛后,也一直思念着主人的月读而言,在心灵上简直造成了一亿点暴击伤害。
兴许是察觉出了月读心情的低落,余泽神色同样有些复杂,道:“抱歉……”
“您道什么歉?您又没有错,您只是做出了自己认为正确的决定而已。”月读幽幽地说道。
虽然和极域联姻这种事,神岛也可以做到就是了。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毕竟余泽婚都已经结了,整个上苍的修士都知道了,昨夜生米也煮成熟饭了,苏蝶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就算再怎么不乐意,也不可能改变这一切。
但是——
成婚了,也不代表就不能做点什么。
刚才主人不是也说过么。
做什么事情……都要无愧于心。
翻译一下就是“遵从自己的本心”。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月读望着余泽的眼神,忽然间似乎多了几分异样的色彩。
并未察觉到巫女小姐的眼神,余泽沉吟了片刻,道:“这次教会到妖域贺喜,千鹤似乎也一直跟着凯琳……这之后倒是可以考虑安排她们姐妹见上一面。”
“嗯……这之后我会与凯琳交涉。”月读柔柔道。
“话说回来,您别一直站着,先坐下来喝杯茶吧。”
说话时,月读转身莲步款款地走到了庭院前,素手提着热水壶,往茶杯中倾注热水。
庭院外是一棵古老的樱花树,屋内温暖的灯光映衬出月读的背影,白衣红裙,繁樱般的长发披散,体态优雅,裙摆下隐约露出小腿白皙的肌肤。
仅仅是背影便给人无限的遐想。
“昨夜我问的问题,您还记得么?”
在看着余泽跪坐在榻榻米上时,月读曲着腿坐在他的身旁,双手将茶杯递给了他。
余泽不禁一怔。
昨夜?
昨夜她问了什么问题来着……?
“果然忘了么?”
看着少年的脸庞,月读顺势依偎在他的怀里,套着巫女服的衣襟略显宽胸,胸前的衣襟下隐约间浮现出两团沉甸甸的球体,粉色秀发随意地搭在肩头。
“昨夜我问您……为什么只有我是最后知道您还活着的人,还有,为什么会和苏蝶颖成婚。”
“但您还没有回答。”
她知道余泽会和苏蝶颖成婚,是为了极域和妖域的联姻。
但归根结底,到底是为了什么联姻?
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说到底,连姬凝霜也没有出面阻止这场联姻本身就很奇怪。
在月读那艳丽眸光的款款凝视下,余泽在心里酝酿了片刻,而后才缓缓开口:“这件事,要从我第二次回到上苍的时候开始说起了……”
他大致地讲述了自己在回到上苍后遇到瑶月仙子,以及之后发生的一些琐事。
月读认真地倾听着,同时看着余泽将那杯茶水喝完,这才露出一丝淡淡笑意。
“所以说……您是为了瑶月仙子晋升一品在做准备么?”
“瑶月仙子对您很重要么?”
忽然冷不丁地问了这么个问题,让余泽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解释。
“她毕竟是凝霜的师父,而且对我也有恩……自然是重要的。”余泽道。
“我知道了。”
月读恍然般地轻轻“嗯”了一声:“您是为了这件事才同意了苏蝶颖的求婚……除此之外,因为过去神岛一直处于封闭状态,所以您还活着的消息也无法传达给我,对么?”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当我得知主人还活着的时候,已经是在您的婚礼上了。”
月读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在余泽的耳畔响起,看着巫女小姐那明媚的笑容,不知为何,余泽心里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月读……”他轻轻喊了一声。
“不过没关系哦。”
这时,穿着巫女服,粉发披散的女子缓缓起身,望着男孩还有些稚嫩的脸庞,轻声道:“其实就算成婚了,一切也还不算太晚。”
没等余泽理解月读这句话所包含的含义,她已是轻轻解开了扎在发梢末端的禁忌物发带。
余泽眼瞳缓缓睁大,望着她绝美的脸庞,愣了一下:“你……”
“我想通了。”
月读露出了一抹动人的微笑。
“无论是保井家的事情,还是其他事情……不求对与错,只求无愧于心。”
“所谓的无愧于心,就是要遵从自己的本心吧?”
她从刚才开始就在说什么……?
余泽的额头不禁有一滴冷汗渗出。
姐姐,我让你无愧于心,但不是让你用在这种地方啊!
“主人,您不妨猜猜,我现在的‘本心’是什么?”
从余泽这个视角,他能看到月读俯瞰着自己的眼神,高高在上,似乎渲染着几分动人的愉悦。
不知为何,余泽心里隐隐有种的预感。
“其实很简单哦。”
绝美的巫女小姐微微俯下身,贴近余泽的耳畔,呼出的气息轻柔甜美。
“我想和您偷情。”
……
月读抱着昏睡的男孩走出了房间。
正在庭院外的保井千鸢察觉到身后有人,下意识地回头望去,而后便是看到了让她瞳孔震惊的一幕。
大脑都是不禁微微宕机了下。
……什么情况?
月读大人,抱着妖皇的小情人……?
这是想干嘛……?
劫新郎不成?
“千鸢……”
“在、在!”
保井千鸢显然还有点没缓过来,以至于语气都有些结结巴巴。
“保井家的事情,余泽都已经说过了,回去之后我会开始彻查当年之事,另外,你与你姐姐,我也会安排时间让你们想见。”
没等保井千鸢心中涌现出狂喜之意,便是听到女人那温柔的仿佛要溢出水般的声音继续轻飘飘地响起。
“退下吧。”
……
事实证明,并不是每一次苏蝶颖都能精准地逮住打算N.T.R她的人。
比方说这一次……
距离和姬凝霜谈完正事到现在,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正常情况下,双方在进行合作前,关于合作的内容都是需要反复的磋商试探,以实现利益的最大化。
一方面,对于归一宗而言,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实际上就瑶月仙子这一个。
另一方面……过去双方实际上已经有不少贸易往来,这次也只是在此基础上进行了更深层次的战略合作。
这都不用费太多的心神。
接下来,也就剩下静候瑶月仙子的好消息了。
翻阅着手中的文件,苏蝶颖眼角的余光瞥向了一旁的红怜。
瑶月仙子要冲击一品的消息是瞒不住的,太古圣地知道也是早晚的事情。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无论是尸族,还是此次来妖域贺喜的万月阁,应该都已经知晓了瑶月仙子还活着的消息。
敌在暗他们在明,自然还是应当小心一些……
红怜恭敬地低头:“尸族那边暂时没什么动静,不过昨夜太古圣地中,又有太古遗族出世了。”
“果然快耐不住寂寞了么?”
苏蝶颖轻笑了声,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轻轻敲击桌案,沉吟道:“万月阁那边让人撤去所有盯梢,留一个暗探就够了。”
红怜不由得愣了一下:“陛下,万月阁可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
苏蝶颖面色平和而淡然:“一个二品,再加上万月阁阁主身边的影子也是三品,除此之外还有太古遗族那无比庞大的战力……”
“一旦他们在瑶月仙子冲击一品时出手,会造成极大的麻烦。”
“不过,万月阁那边,暂时可以不必担心,不久前梦?那边传来了消息,余泽已经去见了安柳萱。”
“他应该已经说服了安柳萱。”
余泽说服安柳萱……?
红怜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
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陛下这对于余泽的相信也未免太盲目了些……
要知道,安柳萱可是太古圣地的主宰者之一……她能眼睁睁看着瑶月仙子晋升一品而无动于衷?
仿佛看出了心腹在想些什么,苏蝶颖手托着香腮,摆弄着桌上的一根玉簪。
玉簪的通体呈半透明,而里头则用金色丝线编织出一对腾飞的鸳鸯。
换算一下,也算是余泽的礼物。
“如果放在过去,安柳萱会不会有所动静,的确是不好说。”
苏蝶颖淡淡道:“但如今不一样了。”
太古圣地内部的事情,她多少还是有些许的了解。
太古皇女,她完美地继承了太古始祖的血统,也是太古圣地最完美的继承人。
对于安柳萱而言,如今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太古皇女。
不出意外的话,余泽刚刚去见安柳萱,大概率也是为了瑶月仙子的事情。
而且,应该已经谈妥了吧?
不过,他对瑶月仙子的事情还真是相当上心呢。
真的只是单纯为了白音么?
还是说,主人见了那位仙子之后,也不禁倾倒于瑶月仙子的石榴裙下……?
如果不是知道瑶月仙子斩去了七情六欲,对于红尘之事毫无兴趣的话,主人这么尽心尽力地帮那位仙子……连她都有点嫉妒了呢。
想到这里时,苏蝶颖不禁幽幽叹息了声。
“红怜,你说我与瑶月仙子,谁更美呢?”
红怜:“???”
她迟疑一下:“陛下之风姿足以蛊惑众生,我想没有比较的必要,余泽先生应该也被您迷得神魂颠倒了……”
她说到这里时,脑海中便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清晨那个男孩在这位媚骨天成的女人怀中亲热的景象。
咭然而,苏蝶颖却只是缓缓摇头:“那只是你不曾见过瑶月仙子。”
“陛下似乎对她的评价极高?”
苏蝶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瑶月仙子虽是神女,但过去可是被无数修士所追捧。”
“你所知晓的初代妖帝,也是其中之一。”
苏蝶颖的魅惑天赋堪称无敌,即便是骂人都会给人一种情人娇嗔的感觉。
但那位仙子的姿容,堪称倾世无双。
若非瑶月仙子无欲无求的话,苏蝶颖心里还真要有些不安了。
“过去上苍八域的主宰皆已陨落,西大陆也仅剩一位光明神。”
苏蝶颖继续道:“结果如今却有一个近万年前的主宰将要晋升一品,而且此人还是红尘中所供奉的神女,你觉得晋升一品的这个消息若是之后传出去的话……”
苏蝶颖那张妖媚的脸蛋上,已经多了几分玩味的笑容。
“会如何呢?”
红怜的神色,终于是发生了轻微的变化。
倘若瑶月仙子真的踏入一品,上苍中,将会出现一位帝境强者。
即便是红怜,都是隐隐嗅到了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对了。”
这时,苏蝶颖忽然柔声道:“去请余泽到殿内来,我有点事要和他商议。”
红怜微微怔了怔,没太能跟得上这位妖皇陛下跳脱的思维。
过了半晌后,回过神来的红怜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退下。
苏蝶颖眼含笑意地望着离去的红裙美人,又是微微垂下眼帘,把玩着手中的玉簪,眼中流淌着一缕柔媚的光泽。
真奇怪……
为什么一想到主人除了她以外,将来还会和其他奴隶亲热,心里就会有种扭曲的感觉?
就好像有种恨不得把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冲动。
明明他们已经是道侣了,她已经赢麻了……但还是有这样的冲动。
自己以前,可从来不会这样啊……
苏蝶颖轻笑了声,将那根玉簪,缓缓地放进了桌下的裙摆之中。
……
……
【六千五,尽力了只能说……不知不觉又月底了,我要票!(递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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