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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利惠点头：“起初我也没有过分去寻思这个事情，可现在看来，这里面是问题重重啊。”
“确实如此。”我点头附和。
我们已经将话题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就算赵达明脑子里面塞着的全都是浆糊，也能明白我们在说什么：“你们是说，程功明被人顶包了？”
我应了一声：“这是唯一的可能，我们眼前的程功明并非是真正的程功明，他根本就不是程家的人。”
“这不可能吧？”赵达明不安搓着手：“程家家境显赫，这两个人长得完全不一样，这要是顶包了，肯定会被人察觉出来的。”
我冷笑说：“你可别忘了，程功明一直都在国外，样貌发生改变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就算退一万步讲，不是还有整容这个说法吗？”
赵达明一脸不可置信看着我，从他这表情来看，完全是被我的话给惊到了。
我吁了口气，低声说道：“我一直都在纳闷，程家祖坟既然被人改了风水，为什么程功明没有任何问题，看来这个问题，我已经找到答案了。”
李利惠接上了我的话：“因为祖坟出现问题，只会作用在真正的程功明身上，这个假的程功明，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确实如此。”我满意点头：“而且最为重要的事情，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李利惠和赵达明异口同声询问起来。
我在腿上轻轻敲了两下：“程家老宅如此偏僻，寻常人根本就找不到，但程功明却可以带我们来这里，而且真正程功明的身份证被丢在这里；”
“程功明又对赵达明如此紧张，现在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吧？”
李利惠摇头说：“怎么回事儿？”
赵达明‘啪’的一声在自己脑门拍了一下：“我知道了，施法者不是别人，就是这个假的程功明！”
“对！”我点头说：“我之前就在纳闷，这个施法者究竟是什么身份，可以对程家的事情了如指掌，现在看来，这个假的程功明，确实是个问题。”
“那现在怎么办？”李利惠不安询问。
我说：“既然他想要演这场戏，那我们就陪他演下去就可以了。”
“有点奇怪啊。”赵达明又露出不解之色：“王兄弟，你不觉得这里面问题重重吗？”
我知道赵达明想问什么，率先开口：“你是想说，既然程功明是假的，为什么还要找我调查这件事情，甚至还要如此气势汹汹，说出要弄死施法者的事情？”
赵达明点头说：“是啊，这个问题就不好解释了吧？”
“好解释，非常容易解释。”我轻笑说道：“他想要玩一个借刀杀人。”
他忙问：“借刀杀人？借谁的刀？去杀谁？”
“自然是借我们的刀了。”我轻笑一声：“程功明如此做，是想要将程家的人赶尽杀绝，虽然我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程家的直系仅有程娜娜一人，但程功明却不直接对付程娜娜，反而要设下这样的局，知道为什么吗？”
“为啥？”
“你可真够笨的。”李利惠叫嚷起来：“我们面前这个程功明既然是假的，那他肯定会担心真的程功明出现；”
“对程家施法，就是为了逼出真正的程功明，再在我们面前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让我们对付真正的程功明。”
真假程功明被我说的有点混乱，也不知道李利惠和赵达明有没有听明白。
等我说完之后，庆幸的是，二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李利惠啧啧感叹：“竟然是这样的，这这个假的程功明城府也太深了吧。”
赵达明也是一脸震惊：“王兄弟，这要真是这样，那我们可就麻烦了啊。”
“不麻烦，我们只要装作什么都不清楚就行了。”我看着前面的汽车：“在真正的程功明没有出现之前，这个假的暂时不会对我们做什么事情的。”
赵达明紧张问：“那要是他怀疑我们已经知道了真相呢？以他现在的能力，想要让我们在西京市消失，那还是非常简单的。”
“怕什么？”我不以为然说：“别担心，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假的程功明还需要依托我们的力量来寻找真的程功明，就算知道，只要我们不明说，他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
“真的？”赵达明一个哆嗦，他是这件事情最直接的人，而且程功明已经怀疑到了他的身上，他现在如此害怕，我也可以理解。
他怯生生的样子让我非常无语，我鄙夷瞥了他一眼，重重点头：“肯定是真的，你就算不相信你自己，也应该相信我吧？”
赵达明立刻露出一脸的献媚：“我可是无条件相信王兄弟啊，不然我也不可能跟着你来到这里了。”
“所以你就别紧张了。”李利惠瞥了他一眼：“有百川在，谅这个假的程功明也不能做出什么事情出来。”
“那就好。”赵达明擦了把额头冷汗。
在路上我再就没有说其他事情，眼下我们已经知道了程功明是假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施法者，不然凭着他不是程家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程老爷子正遭受如此痛苦。
换而言之，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所以他才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不过这个假的程功明目前来说，应该还不清楚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所以我们暂时不用太过紧张。
深深吁了口气，等回到西京市已经下午。
我们折腾了一整天，算是白折腾了，程功明在下高速的时候打来电话，说要请我们吃饭，我们也没有回半山别墅，而是直接朝市中心驶去。
进入一家五星级酒店后，相继坐在凳子上，程功明一直都用非常奇怪的目光在赵达明身上扫来扫去，看得本就有点心虚的赵达明更加的不自在。
程功明轻声笑问：“赵老板，没摔伤吧？”
赵达明不安一个哆嗦，也不敢正视程功明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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