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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宿舍又聊了一些其他事情，很快，一阵饥饿感便席卷而来。
昨天下班到现在我算是滴水未进，现在急切的要找点吃的下肚。
从宿舍离开，我们驱车来到市中心一家饭店，为了感谢一下李利惠和赵达明，我点了满满当当一桌饭菜。
吃完饭后，赵达明打了个饱嗝靠在凳子上用牙签剔着牙缝，还一个劲儿的对桌上一盘自卤的酱牛肉点评起来。
见他对这盘酱牛肉还有点想法，我问他要不要给他打包一份带回去，赵达明连连摆手，憨笑两声后不等开口，他的手机顿时响了起来。
“我接个电话。”冲着我们不好意思笑了笑，赵达明摸出手机看了一眼，眉头突然皱了起来，表情略带一些厌恶，但并没有接电话，而是重新将手机塞进了口袋里面。
这一幕搞得我有点莫名其妙，李利惠抢先问：“赵达明，什么人打的电话，怎么不接呢？”
“嗨，有什么好接的。”赵达明耸肩说：“这是我古董店的一个客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个月前从我店里面买了只唐代瓷瓶，回去之后就一直说我的东西有问题，来我店里面闹腾了好几次了，我都以售出之后概不退货给绝之门外了。”
“嗯？”李利惠狐疑问：“瓷瓶有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道啊。”赵达明耸肩说：“那客户非说我的瓷瓶闹鬼，你说这不是扯淡吗？”
“闹鬼？”我嘀咕一声，也纳闷起来。
“那客户是这么说的，不过我觉得可能不是这么个情况。”赵达明抿了口茶水，一本正经摇头说：“那几天这个客户正好闹腾离婚，我估摸着是想要把家里面的东西给套现了，所以才折腾出那么一出来的。”
“那后来怎么说的？”李利惠好奇起来。
赵达明哀叹一声，无奈耸肩：“能怎么说啊，当然是被我给打发走了，不过这客户的精神可真是锲而不舍，隔几天给我打一个电话，现在我听到电话铃声响，我浑身都发毛。”
李利惠打抱不平说：“这种人搭理干什么？直接拉黑不就行了吗？谁家古董卖出去了还有退货的道理？”
话虽说如此，但我还是好奇问：“那客户说闹鬼，有没有给你说具体怎么个闹法？”
李利惠好奇问：“百川，你对这事情感兴趣了？”
“没有。”我摇头解释：“我就是纳闷，到底是什么样的客户，为了退一件古董，竟然连这个借口都能想的出来。”
赵达明哀叹一声说：“谁知道呢，反正说的跟真的一样，还说把我们家东西买回去之后，她老公都不碰她了，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觉得有人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的。”
“还是让夫妻生活不和谐的事情？”
我刚刚说完，李利惠突然冲着我翻了个白眼：“百川，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她这话一出，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和赵达明俩人说这种话题没什么，但还有李利惠在，这个话题就有点禁忌了。
寻思着我正准备改口，可赵达明挑眉说：“李妹妹，我都大家都是成年人，说这个话题又没什么，你看看你，搞得一本正经的，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啊。”
“闭嘴！”李利惠不满冷哼一声：“我是成年人不假，但你们也不能在我面前说这种话题啊。”
“哎。”赵达明悠悠叹息，冲着我挤了挤眼睛：“王兄弟，你看看，李妹妹还不好意思了。”
“赵达明，你是不是想死啊？”饭店人多，李利惠不好发作，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一句话出来，随后便伸手掐住了赵达明的胳膊，狠狠拧了一下。
“哎呦！”赵达明惨叫一声：“李妹妹，你轻点，我知道错了，我不说这样的话了。”
等到赵达明彻底服软后，李利惠这才骄哼一声：“算你识相，以后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说这些流氓话题，我就把你身上的肉给拧下来！”
我轻咳说道：“行了，你们俩就别吵吵了，这个客户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话题转正，李利惠和赵达明再就没有掐架，而是疑惑问：“百川，你要会会这个女人？”
瞥了眼赵达明，见他面色略有忌惮，我沉声说：“如果不搞明白这事情怎么回事儿，这个女人一定会死死缠着赵达明的，要是逼得她走投无路做出什么危害社会的事情，那可就麻烦了。”
“也是。”李利惠点了点头：“赵达明，你什么意思呢？”
“我？”赵达明猛地一颤：“我也不知道，全凭你们了，我现在脑袋瓜乱糟糟的，全都是那个女客户指着我鼻子骂我的画面。”
“这么猛？”李利惠啧啧感慨。
“人被逼到了一定程度，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我符合说：“看来闹鬼并不是那个客户随意编造出来的，她的家里应该真发生了这种事情。”
赵达明紧张问：“不会真是我卖给她那只古董折腾的吧？”
我耸肩摇头：“具体不是很清楚，得看到物件之后才能搞明白怎么回事儿。”
赵达明试探问：“那我现在给女客户回个电话？我们约个时间？”
我点头：“也可以，你现在就打电话约个时间面谈吧。”
“那行，我出去打吧。”赵达明说着站了起来。
李利惠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压赵达明的机会：“哎呦，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秘密话题不好意思当着我们的面讲吗？”
“李妹妹，你就别取笑我了。”赵达明苦笑一声，摇头悠悠叹息说：“我就是担心那个客户在电话里面骂我一顿被你们听到笑话我罢了。”
“行了，你去吧。”我摆了摆手，等赵达明离开之后，我对李利惠笑道：“人都是好面子的，有些事情你心里面知道就行了，说出来的话会让其他人尴尬的。”
李利惠满是怨念问：“怎么？你又要教训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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